就是用来丢一些脑洞的。

【一个非常绕的脑洞】【蔺苏?】一剪梅影

这来自我的一个奇思妙想。


假如,十三年前,是一抹叫林殊的游魂穿到了梅长苏的身上,然后梅长苏又身穿成了那个谋士苏哲,在金陵城中搅弄风雨,最后消失在战场。


或者说,这是一个用梅长苏的外壳伪装成苏哲的林殊的故事。


有人告诉我,这个脑洞太虐。


有人说,那梅长苏去哪儿了?


其实,除了琅琊榜的那个排名和一封锦囊,谁都不清楚,到底梅长苏在哪儿。


其实,十三年前,梅长苏就已经不在了。


【一剪梅影】


“你是怎么活下来的?”


“自然是,喝血啖肉踏碎千骨。”梅长苏理了理袖口,对着镜子里那人两鬓的长发显得兴趣盎然。


“可惜,我这一身病骨,怕是承受不起你的烈魂寒魄。”


“无妨,足矣。”梅长苏长身而起,如一杆瘦竹支着宽大的袍子,迤逦而行。


草芽方萌,枝头吐蕊。


“一年之计在于春,是个开始的好时节。”


“对。你,不打算与他话别?”梅长苏看着扑腾翅膀飞来的鸽子问。


“你不也不打算。”


“向来缘浅,何必情深。”


“今生无缘,何必来世。”


“就此别过?”


“永别。”


#   #   #


“少阁主?”


“嗯?”


“您站在这儿瞧了半天了,有哪儿不妥?”


蔺晨把双手团进袖子里,眉头紧蹙,只觉得有些,有些不妥。


他看了半天的人,如今正在院子里游走。看似闲逛,却是在确认方位,好似,好似从未来过。


“长苏?”


“嗯?”那人回首,笑得很是灿烂和恣意。


“……他,去哪儿了?”蔺晨看着熟悉的面容,只觉得心忽然就破了一个洞。


“大概,来世吧。”那人眼带怜悯地看着蔺晨,“请允我借他梅骨还阳,了了心愿。”


“……那你,可要好好爱惜才是。如今,露水重,定要正午阳光明媚之时才好出来。”蔺晨忍不住握住那人的手,指尖执笔的茧子还在原来的位置,手掌心还是那么微弱的温,扣住它,刚好指头会摸到手背的一块凸起的软骨。


“是吗?我知道了。”那人,静静地站着,抬头望天空,假装研究一朵絮云的漂浮,任由掌心湿透,冰冷。


#   #   #


进金陵城前,蔺晨反复交代,一定要多注意身体。


那人说:“我等了那么多年,一定不会功亏一篑的。”


“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好好地活下去。”蔺晨闭了闭眼,递上药瓶,“如果药快吃完了,记得早点叫我去金陵。”


那人笑笑,嘴角益发苦涩。


#   #   #


金陵城里很热闹,最近更是出现了一位文士苏哲,不但蒙皇帝召见给了个客卿的身份,还替霓凰郡主招驸马的文试出题,更让三个稚子击败了一个彪形大汉。


苏哲很出名,但是一般人不敢与之结交。因为他住在宁国侯府,与侯府长子以及言侯的独子交好,还有太子和誉王殿下费尽心思招揽。


苏哲是智计超常的天才,不仅能够请动大儒出山,更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。揭破萧景睿身世,搅得宁国侯府天翻地覆。还出入悬镜司,仍有一条命活着回家。


苏哲,一个复活的乱臣贼子。


蔺晨在苏宅的廊下慢慢擦拭着手中宝剑,飞流说“不死”,他苦笑着回答“有我在,不死”。


终究,那人对着蔺晨说出了那句话。


“我想要回去,我已经当了十三年的梅长苏,我现在要做回林殊!”


“为了做回林殊,就要让梅长苏这样消失掉?”


蔺晨,转身离去。


十三年了,他始终不能相信那个躯壳里已经没有了长苏,正如他从来不认识林殊,更对金陵城出名的苏哲毫无兴趣。


#   #   #


梅长苏慢慢睁开眼睛,黑暗中有一双温热的手紧紧攥着他。


“多谢你借给我的十三年,我替你入轮回销了阎王的生死簿。”那人笑意嫣嫣地说,然后也没道别就离去了。


“长苏?”蔺晨沙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。


“蔺晨,是我。”


“你是不是吃定我了,故意这么吓我?”


“那我,就把自己托付给你了。”


“不死?”


“不死。”


_(:_」∠)__(:_」∠)__(:_」∠)__(:_」∠)_


这个梗写崩了,最后忍不住还是HE了。也不知道能不能看懂。就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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