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用来丢一些脑洞的。

[旧文]【刘谦×汪涵】江湖那些事兒 番外(西皮非常的惊悚,我懂)

【汪涵篇】


人一旦開始回憶,就代表已經老了。其實,我正當壯年,在這江湖中混迹了三四十年,倒也闖出了一些小小名頭,但只是如此。我既沒有開門創派的大志向,也沒有從江湖之中漂白了洗手去朝廷當官的野心,更沒有那些大俠或是武林高手的自命清高不願与人合流同污的節氣。有人問我,退出江湖后,我要去幹什麽。我想,我或許會當一名田翁守着几分田地,農閑的時候在村口的大樹下擺一個露天茶攤,供那些四處漂泊的江湖人歇歇脚。或許,我還偶爾會充當一名傾聽者,聽聽他們心底的事,因爲,江湖總是多寂寞。


今天,天氣很好,我搬著小竹凳坐到村口,晒著太陽,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,也是這樣一個天氣很好的日子,我坐在一個露天的茶棚里等一個人的到來。


那年,他不過剛剛及冠卻已經是江湖上的出名的掌法好手。任誰都說這人是天縱奇才,畢竟他最初在江湖上嶄露頭角時年僅十又有二而已。回想我十二歲時,還是一個与江湖毫無關係的普通人。于是,能够与他相見,于我來說是一個十分難得的機會,更何况他還會親自演示一套掌法。有傳言,說是若能博得他另眼相看,便可學會這套掌法。


開初,倒也并未存有何想法,只覺得若能見見這傳說中的人物便罷了。後來……


看看日頭,我應該是準時到了那茶棚。可兩壺茶都見底了依舊沒有見到約好的人,心下便忍不住冷笑起來,這還不算成名呢,就如此拿喬也算是讓我開了開眼界。


一人喝了兩壺茶自然難免內急,四處望了望,想來一個路邊茶棚自不會有茅房,便選了一處離路邊遠一些的長草之中解決。


正在快意之際,突然覺得腳底土層震動。好快的馬,自千里之外飛奔而來。


我連忙系好褲帶,隨手抽了一根樹枝以作防身之用。


那馬來得果然快,我才回到那茶棚坐定,就聽到茶棚外勁馬嘶聿一聲,然後是一雙輕快的腳步躍下,走進茶棚。


大約是趕得很急,來人的頭髮已經不伏貼,而是凌亂的搭在腦袋上,一件黑灰色的外袍穿著就覺得是個文弱的書生。


一步兩步三四步,那人走過我身旁,四處張望后,又回轉看向我。


“請問,兄台是汪兄吧?”聲音啞啞的,似是沒有睡醒,帶著南音。


“在下汪涵,請問是劉謙大俠嗎?”


“果然是,我的眼神不好,還請見諒。叫我劉謙即可,算不上什麽俠。”劉謙舔了舔嘴唇,毫無架子的坐下,見桌上有水,便隨手卷起袖子,就那么靠在桌子上。


我不知該如何形容那時的感受,初時的那些不快在看到那人的時候便自動煙消雲散了。一個外表看起來如此懶憊的人竟然能夠鉆研掌法如此精深,而且觸類旁通的對各家長短都有所了解。我想,他是大俠我只是前輩的差別便是如此。


臨告別的時候,他果然如傳說中的表演了一套掌法,我告訴他,我其實一直有個想法,我覺得江湖人也是普通人,那些武功任何人都可以學,只是學的有高有低罷了,爲什麽會有門戶之見而只是少少的一部分人才能學會。假如自己曾經有過開們設派的想法,那一定是期望讓所有普通人都知道武功是什麽,知道江湖是怎樣的。我不過也是個普通人。


他沒有取笑我的異想天開,也沒有像其他江湖上的人那樣說不能敗壞了規矩。他只說,你有這樣的想法真好,很多人從來都沒想過,這江湖是因何而生,江湖人又是因何而生。


或許是哄騙我的話,但是彼時我卻記在了心上,此後江湖殺伐的許多年中,雖不是時時想起,卻在夜深人靜,喝得半醉時分,便會想起那時他笑到眼睛瞇成一條縫,明明只有虛光卻假裝有神的模樣。


那果然只是佞妄的想法,自我安慰著,畢竟那只是我一時腦子發熱而說出話。


三年,還是四年之後。


我花了畢生的積蓄,開了一間武館。


不需要叫我師傅,不需要什麽從此就走上江湖這條路,只是,讓大家都來知曉武功是怎樣的。


開壇授徒的第一式,我打了一套掌法,是三年還是四年之前某人打的那套。


在我旁邊,是教我這套掌法的人,也在打著同套掌法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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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,不挂汪大哥的名字,还是可以当一篇原创看的。鬼知道当年我是怎么弄出那么多匪夷所思的西皮的。不过据说当时还有,刘谦×魔王、刘谦×刘德华之类的……更加酷炫的西皮。


PS。我真的不能想象,自己居然以前还写过这么多。。。。西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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